第(2/3)页 左军总管营州都督唐休璟做好奇状,却脸色苍白,肯定是昨日喝多酒未醒,魔狼心中腹诽。 后军总管裴玄圭在帐前被天星都尉挤兑一番,此时也无好脸。 右军李总管献诚都督是魔狼天星顶头上司,抬头望天神神在在。 中军总管,哦,前总管三公主云麾将军燕琼燕君鸾被免职,中军总管由单思敬副大总管署理,虽仍被招来军议,但此刻自然心情欠佳。 各军大使大部分不认识此子,均好奇打量,魔狼天星大术师的名头在远东河北道还是响亮的。 正监军使陈道则首次听闻,但其方正,打量一眼即正襟危坐,副监军使郑裴则与此子有隙,阴笑的盯着不放。 “来将通名”单思敬副大总管见此子进的帐来,只顾向左右诸总管大使拱手施礼,不得不喝道。 “庙街折冲府都尉独孤天星见过大总管,副大总管,及诸位将军监察使” 副大总管?单副大总管气的,不就问了你一句,连姓氏都给省了。 “听闻独孤都尉近日均不在军营?”还好独孤大总管给副大总管出气来了。魔狼天星进帐之前,各军正翻查各军违纪事例,正好查到每日点卯名册 “禀大总管,某近日确不在军营,” “军营点卯,逾时不到,仗军棍,三卯不到,斩立决,右军点卯名册逾十日未曾见独孤都尉大名,独孤都尉把军营当何处了?”还未等独孤大总管问询,边上郑裴副监军使代为斥责了。 这两人有仇?!左右诸将眼睛亮了,均幸灾乐祸的看住两人,有真幸灾乐祸的,如看不惯某人嚣张气焰的燕国锋大使,有假装幸灾乐祸的,如知其肯定无事的李献诚都督,其他不明就里的更多。 “某与汝有仇?”顷刻有人说出众人所想,正是被斥责之人独孤都尉。 “你....”郑副监军使气急,没想到这魔狼天星根本不按常理回复,直言无稽之事。 这就杠上了?营中诸将立刻对着生猛的小都尉大术师来了兴致。 “军营点卯,逾时不到,仗军棍,三卯不到,斩立决,右军点卯名册逾十日未曾见独孤都尉大名,独孤都尉把军营当何处了?”同样的话语由大总管说出,众将憋笑,一模一样的话语啊?一字不改。 “回大总管,近日某奉李都督令出营探听突厥军情,故未点卯”魔狼天星对着未来的义父大总管可不敢呛声。 “李都督,可有此事?” “回大总管,确有此事,相关公文均记录在案,前些日子也曾报备行营”右军总管黑水都督李献诚立身回答,侧身处左手伸出三指,魔狼天星明白,三坛烧刀子不在庙街了。 “杜参军,可有此事?”独孤大总管询问右侧参军杜维。 仓曹参军快成全曹参军了,录事参军不在列,他只得翻看手中账簿“确有记录,六月二十八日记录庙街都尉独孤出营探敌,七月十四日回营” “陈御史,此令可合军令?”独孤大总管转首询问正监军使河南道监察御史陈道。 “合”陈道御史惜言如金。 “不知独孤都尉出营十七八日,可有军获?”郑副监军使却不愿轻易放过。 “此乃军事,郑副监军使有权查问?”好吧,又被硬邦邦顶回。 燕唐有制,监军使只问军纪,其他事务均只有勘察权。 “不知独孤都尉出营十七八日,可有军获?”又是一模一样的问话,这回换成单副大总管了,郑副监军使脸都绿了。 “回单大总管,四日前某曾遣人回报,塔河南山密林有大队突厥兵马出现,希冀行营警惕”独孤都尉不紧不慢的回答,副大总管也变成了单大总管了。 众将嘴角抽搐,独孤大总管犹甚,危言耸听可是他说过的。 “确有此记录”杜维参军补刀。 “出营十几天,只有此一条所得?某怀疑独孤都尉阴奉阳违,发现敌情不阻拦,贻误军机,罪不可赦”郑副监军使继续斥责。 “某只是充当斥候,敌军势大,某等只好远缀,”难得独孤都尉直面郑副监军使辩解一下。 “胡言,皆知敌军困守塔河城,城外能有多少敌探?某观是独孤都尉畏敌怯战”郑副监军使来了精神。 “不是敌探,某报称有敌两千余,当时某部才一伙十来人,故只能骚扰之” “区区两千敌军,当围而歼之,独孤都尉就胆怯了?畏敌不前,请大总管行军令” 帐内众将默然,这是什么鬼?区区两千敌军?深夜踹营,中军损失上万,压箱底的玄甲重骑几近覆灭,你让十几人就去围而歼之?这个副监军使是来搞笑的么? “是,某当围而歼之,某认罪,请大总管责罚”独孤天星都尉无奈道。 “够了,行营近期有结案送往京都,请郑副监军使亲自前往吧”惜言如金的陈道正监军使也不得不出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