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箭矢扎在大熊身上,大熊的来势不减,剑手的铁剑亦刺中大熊却不能寸进,剑手大惊,正欲后退,却只见硕大的拳头正中胸口,顿时昏死过去。 阿狗的铁钎顺剑手的铁剑滑向其手臂,再一敲,剑手手臂一阵酥麻顿时铁剑脱手,剑手忍痛后退,却不及,被揉身而上的阿狗一钎刺透臂膀,痛呼一声,阿狗的膝盖顺势即撞向其胸口,顿觉五脏挪位,颓然栽倒。 “大熊,把阿狗扔上去”独孤心慈又叫道。 大熊抓起阿狗臂膀嗖的一下就把阿狗扔向坊墙,途中阿狗击中两只弩矢,却去势不减落到坊墙上。 几声惨呼,阿狗在树荫中露出头来,月光下伸出手指,拇指与食指成一个圈,独孤心慈明白危险解除了,遂伸伸懒腰,拍拍身上的尘土过来。 阿狗扔下一个人形物事,独孤心慈叫停,让其就放在那儿,再看看大熊,铁矢插在臂膀和肩头,但亦未入肉几分,却免不了鲜血流出。 “汝这大笨熊不知道躲啊?”独孤心慈骂道。 “又不疼”大熊憨笑。 此刻远处传来马蹄声,一队金吾卫闻声过来查看了。 “什么人?”领头校尉喝道。 “燕唐远东侯,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在此”独孤心慈喝道。 校尉翻身下马,近身一看,果然是远东侯,再看地上躺着三个人形物事,大熊身上亦有两只箭矢,墙头上还站着一个提着铁钎的人,顿时大惊。 “鸣锣示警”独孤心慈再喝道。 金吾卫校尉立即命军士鸣锣,空旷的街面上传出急促的锣声,似乎传遍整个长安城,顿时数阵急促的马蹄响起。 独孤心慈让大熊蹲下,替其拔除箭矢,在扯下自己的袖衫为其包扎,问讯前来的金吾卫校尉不知所措,想去查看躺着的剑手,被独孤心慈喝止“慢着,等丽竞门的人来了再说” 金吾卫校尉尴尬的止住脚步,他知道这位远东侯信不过自己。 不到半刻钟,永宁坊的这个街角距离数百金吾卫,还有上百丽竞门的人。 “那谁?丽竞门今夜谁上值?”独孤心慈问道,又一队人马赶到,为头的是丽竞门簪花使冯平安。 “远东侯?怎么回事?”冯平安见状亦是大惊。 “汝自己看啊?某好不好的走在街上就差点被人射出几个窟窿,那个谁?把周遭的箭矢寻来,上去几个人,把上面的人给搬下来”独孤心慈不管冯平安的反应,随口吩咐人办事。 “把哪几个人抬过来,看看认不认识?”冯平安回过神亦吩咐簪花郎们做事。 “先绑好,均活着”独孤心慈给大熊包扎好,拍拍其肩头让其起身。 “认识么?”冯平安问几个围拢的簪花郎和金吾卫校尉。 众人摇头。 此刻空中突然飘过来两个身影,众人大惊戒备。 “天星,怎么回事?”人影落地,白衣飘飘,居然是纳兰女帝和杜莎莎,她俩在山上听得锣声,怕独孤心慈出事便赶来观察。 “被人给伏击了”独孤心慈笑道。 “大熊受伤了?”纳兰女帝过来看看,情郎倒无事,只是衣衫上有灰尘,护卫金刚大熊居然被包扎了? “那个夯货不知道躲闪箭矢,硬挨了两下”独孤心慈嘀咕。 “不疼”大熊咧嘴一笑,众人吸口凉气,这坊墙离此不过丈余,铁矢尺多长,看样式乃军中制式单兵弩,专门对付骑兵的,奔马中矢即会穿透,这个大汉居然浑若无事。 “左武卫的”冯平安查看一番阿狗带下来的弩弓,上面有编号。 “左武卫的?王毛仲的部属?”独孤心慈皱眉。 “应该没错”冯平安亦是苦笑,辅国大将军王毛仲那可是独孤心慈的仇敌,其幼子王冲现今尚在刑部大狱,已判充军千里。 “某去寻圣人要个公道”纳兰女帝咬牙。 “先别慌,王毛仲没那么傻的拿自己部属的弓弩来伏击某”独孤心慈摩挲下巴。 “这两个人好像是叫风云双剑”有个簪花郎叫道。 “风云双贱?什么鬼?”独孤心慈过去踢踢两个尚昏迷的剑手。 “弄醒他们”冯平安吩咐。 两个簪花郎用牛筋把这两个剑手的手脚绑好,两人分别用脚踢向两人的腹部,两个剑手啊的一声醒转。 “卸掉下巴,别让其自杀”冯平安又叫道。 两个剑手疼的又差点昏过去,仇视的目光梭巡众人。 “没错,应该是郑州的风云双剑,这个是郑风,那个是郑云,均是八段好手,在郑州有武馆”那个认出人的簪花郎确定。 “郑家的人?”独孤心慈笑眯眯问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