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哪能呢?”段怀本干笑。 “要是某亦会这么想的,那个万安县什么也不做,最后还要分走两成的盈利,某等这么多国公王侯世家的辛辛苦苦忙碌半年,最后每家分的也许还不如万年县的零头,某等已经熟悉了这个博采流程,那个远东侯亦对武举没什么影响力了,让其出局是最好不过了?”独孤心慈继续自说自话。 “某发誓,某段某人绝对没这么想过”段怀本赶紧举手抗议。 “那就是有人这么想过了?某也不想大动干戈,汝等看着办,不让某平了这口气,汝段怀本下次真的很难见到某的人了”独孤心慈冷笑。 “远东侯,某段某对汝可真的是已经尽心尽力了,汝被郑家刺杀那一次某可是站在汝这边的啊?汝与太子争斗某亦是为汝助威的啊?某跟汝说两句玩笑话汝就这么翻脸了?” “好吧,某承认汝段楼主是站在某这一边的,可汝仅仅是站在某这一边,连巴掌都懒得拍两下,汝等不是还分了一部分人去站在郑家那边?这次亦分了几家站到太子那边么?某算是看透汝等这些军门世家了,难怪一代不如一代,全是些墙头草”独孤心慈骂道。 “某可给汝出了力的啊,郑家在左武卫的名单还是某交给王毛仲的,不然他怎么能把左武卫中郑家的人给清理的那么干净?这次太子招惹汝,某亦压制了不少御史,汝却这么对某,真是让人伤心啊?”段怀本诉苦。 “真的么?” “某说的千真万确,若有半句虚言让某不得好死” “这么重的誓言也敢发?汝应知晓某是术士,术士发誓和在术士面前发誓均需小心” “那是当然,某心中无愧” “好吧,某相信汝一次,汝与某开别的玩笑可以,但有些荤话花话汝留着与别人说,汝要记得,某曾经是神术士,某不是那些游走平康北里的浪荡子,汝的那些花话某不爱听,汝等嘲笑某不解风情也罢,这是作为一个曾经神术士的骄傲,汝可知晓?” “某虽不懂汝的骄傲,但某会记住这点的,若再犯汝拿某是问” “汝无需懂,某与汝等军门的合作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了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太累” “哪有什么累?办事的均是某等啊?” “心累,说实话,道门与佛家亦是勾心斗角,但他们有点好,既然做了决定与某合作那即是权力合作,不拖后腿的,哪像汝等这般只看着合作伙伴遇到麻烦而不提醒,随时准备踢合作伙伴出局的人,某是敬而远之” “某等中间确实有这类人,但某不是啊?” “汝是不是某尚需再看看,那个王统,汝看着办吧?两个意见,一个是踢他出局,另一个是汝等夜雨楼出五万贯给万年县办端午节龙舟节” “五万贯?上元日灯会亦需不到这么多啊?” “剩余的自然是把曲江和芙蓉池给修缮一下咯,挖挖淤泥,清一下水草,亦是积德行善嘛?” “此事某需与众人商议一下,某做不了主,汝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戾气太重,恩威并济就是了,老是想这打打杀杀的戾气太重可不合汝侯爷的什么啊?” “汝还知道某是侯爵啊?汝一白衣亦想着调笑某?戾气?某一身有五十五万冤魂的人还没点戾气?某知道汝做不了主,汝口口声声说站在某这一边,可汝出了顺手做点利人利己的事儿外,汝还能做什么?夜雨楼的楼主?一半的人能听汝的么?” 段怀本有些脸红,他的确控制不住另一半的人,每日里见这个远东侯在庖厨忙碌,在席间与天南地北的武举饮酒玩笑,均忘了其乃是灭掉五十五万突厥棒槌的狠人,确实,对他来说,没戾气缠身谁信? “先把王统给清出去,再清皇后的人,汝别跟某说夜雨楼没有内库的人?怎么清?需某教汝几招么?”独孤心慈接着吩咐。 “汝还是教某几招吧?”段怀本赶紧虚心求教。 “驱狼吞虎与驱虎吞狼汝选哪一种?”独孤心慈也懒得虚与委蛇。 “这有区别么?” “废话,没区别某跟汝说是两种选一种?” “都说来听听?”段怀本赶紧上茶。 “汝的席面怎地还未到来?遣人去催催,那某先给汝说说驱狼吞虎” “请讲,某洗耳恭听” “这个计策里的老虎即是皇后的人,比如那两个驸马都尉,狼呢?有家狼和野狼之分,家狼就是王统他们,郑家的人是谁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