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等苏婳送走了司机之后,邻居们就围了过来:“苏老师,你怎么从部队的车上下来?你爱人是军官吗?” 苏婳笑笑:“是,也不是。” 邻居们被这个回答弄得一头雾水,什么叫是也不是? 苏婳轻描淡写地道:“因为我马上就要跟我丈夫离婚了。” “什么?离婚?” 邻居们震惊了。 比刚刚她从军车上下来更震惊。 毕竟部队就是他们市区旁边,市里时常能看见军车。 可离婚这种事情却是极少见的,谁家要是出个离婚的,保证能传出十里地去。 更何况,苏老师这还是军婚!谁听说过军婚能离婚的啊? “苏老师,你可别冲动啊。老话说得好,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门婚。你丈夫是军官,这多体面啊。再说了,你们还有两个孩子,这离了婚,孩子咋办?将来他们找对象都得受影响。”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劝着,也顾不上自己跟苏婳根本不熟。 苏婳苦笑一声:“但凡日子能过得下去,谁又会愿意离婚呢?” “我的丈夫是军官不假,但他从来没有管过我们母子的死活。他带着他的姘头,在前进巷那边租着院子,潇洒快活。而我和两个孩子在老家乡下,连饭都吃不起,孩子病了都得靠我卖血去治……” 苏婳声情并茂地把自己的苦难讲述了一遍。 邻居们听得脑子嗡嗡的。 好半天,才有人从震惊里回过神来:“老天爷,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畜生!” “他不配穿那身军装!” “对了,苏老师,那个畜生的姘头叫什么名字?住在哪儿?让我们去会一会她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