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便出门进山劈柴,至昏时方归,踏步迈进屋内,见拙荆坐椅趴桌酣睡,榻上之人气色仍不见好转,便轻扯拙荆布衫,妻室醒转,那樵夫问了些榻上之人的情况。 其拙荆言昏睡人从未醒转,然观其气色,依旧虚弱至极,樵夫会晤,劝其早些进屋歇息,其妻才起身至外头作歇了稍会,再进厨屋备食。 樵夫观陈昭面色,见其无甚波澜,又度妻室所言,觉其暂无性命之忧,随后坐于之旁静候。 陈昭仍未醒来,到后夜也是如此,直至天明之后,陈昭病眼微起,迷迷糊糊见一人影,正是那樵夫,半夜间早已支持不住趴于桌上睡下。 陈昭咳嗽两声,那樵夫惊醒,仿若做了甚么诡异恶梦一般紧视陈昭,忽地恍悟过来欣然问道:“你可算醒了,那神隐医术果真不凡,流这么些血,竟能醒得这般快?” 陈昭轻顾四周,不知身在何处,便问道:“我这是在何处?”那樵夫回道:…“壮士昨日倒在槐树之下,我正欲入山砍柴,见此情后忙去将壮士背至借云村内,幸得神隐过来相治,才保得壮士性命无忧。” 陈昭得知自身性命得救于此村,半身欲起,那樵夫赶忙止住,道其刚自醒来,不宜动身,陈昭遵嘱复躺回被中,口中谢道:“多谢兄台相救,敢问兄台名讳。”那樵夫道:“我姓吕名子昂,乃一不弟秀子。” 又问那神隐是何人,吕子昂便将神隐之事告知,陈昭听罢颇有所感,欲亲眼见一见神隐,当面谢其救命之恩,吕子昂回言自有机会相见,又问了陈昭名讳,陈昭回告己名,吕子昂忽忆起一事,重拍脑壳道:“我差些忘了,神隐令我见你醒转便立时去禀告他知道。” 言罢急奔了出去,其妻刚盛上早饭过来,却见其出了去,满面狐疑地停了会儿,续将热饭端了房内于陈昭享用。 吕子昂出屋拐过几条小道,穿过几处松林,至了神隐门前,手置栓门敲了敲,稍之神隐开门,吕子昂告知其情,神隐便回屋拿上药箱随其去了。 路中吕子昂见神隐睡眼惺忪,似是晚间熬夜,便随口问了句,神隐见其忽发一问,只冷冷不语,吕子昂知神隐片言不语,却问出这般多余之言。 只轻声叹笑,不时二人已至了吕子昂家中,陈昭正于榻间用饭,其拙荆一旁侍候,也捧碗投箸,陈昭见神隐到来。 细观其貌,只见黑布罩面,目孔微露,抹额尽显,丝发凌乱,虽瞧不见其相貌,却觉此人异常熟知,似是昔日故人一般久在心间不能舍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