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若非及时闪开,怕是歪打正着,轮入不攻自破之局,幸得自身机敏直快,才不致中招。 见李斜晕目四注,歪嘴一笑,催动剑阵合力围下,剑指苍穹,自空俯身而落。 李斜见天际闪烁,周身气流加紧,风声浑作,忽觉窒息,刀身滞动,值此无奈之境,闭目冥思,复忆蚩尤精论,睁目集全身之力自掌内灌输至刀,须臾间刀身抖动,循周热流环刀,渐成金色电光。 双手紧握刀柄,提刀一刀挥向云空,那滚流热闪般光束直入云际,陶明自认为剑阵墨幻,那李斜纵使刀法浑厚,入此剑阵如入无人之境,寻不到力处,查不出缺口,正自欢欣攻剑,却瞧地面之上扬起一束光流。 顿时眼下墨阵一时间全破,犹如镜台碎裂,一幅山水墨景陡然迸溅,而那光流直冲己身,不及闪身持剑硬挡,却遭刀流所伤身置远处台边,若非及时提履抵住台桩,恐真要跌落台外,一败涂地了。 胸口被刀气震得生疼,身子徐徐落地,远处李斜刀力大使,现下内气渐少,瞧那陶明受己一刀竟无一丝伤损,而自身刀力却失。 若不速速结战,恐会生了变数,于是刀刃复起,疾步直奔而来。 陶明善使远攻,索度不可近身比剑,于是催剑旁行,而李斜早知陶明不善近战,意躲于远处使墨,而自身偏要逼近其前,挥刀斩砍。 二人斗法颇久,难分上下,越战越酣,却不察台上深檐藏有一人,那人自李斜出栈之时,于旁处暗晓,于是紧跟其身,直至静心台处,未免被觉,隐身远处屋瓦,不敢近台一步。 直至二人比斗甚久,才愿近台隐瞧,可也未曾露首,只藏于屋檐暗处窥视。 那人正是叶云暗魇魇君陈远,陈远本安身于屋,却非躺榻休歇,闻隔屋推门之声,便靠至墙壁倾耳细听。 听歩声渐盛,又渐自稀落,便知李斜出了屋子,于是暗暗跟于身后,见李斜左右问客,打听嗜武台何在,暗觉疑怪,便随其至了台下,待其上阶半时之后,才身飞屋上。 那嗜武台距众客居所甚远,此台设立初衷是为了结江湖怨仇,诸般武林人士常有怨仇持心。 历年江上宴会只为夺榜,不为结怨,若确有嗤仇难消,那便私下约战,却不得惊动旁者,上得那嗜武台便可自行了断,之后是何劫数便与他人无关。 故嗜武台高约数十丈,台上不论怎生斗法,远在客栈之人不闻一丝波澜,台边几处高屋除用以居安外,另有隐遮之用。 陈远藏檐一时,度二人难分上下,暗思那二人武艺皆不在己之下,一时好生困惑。 台上二人刀光剑舞,双双耗尽心力比斗,那李斜欲速战速决,提刀连番挥砍,刀气凌然,陶明剑舞成墨,立身稍远剑力四发。 陶明气力不支直欲撑剑于地,李斜见其剑力稍竭,长刀至前,倾身而上,硬使终极一刀,陶明剑墨漂染,千层墨气揉团尽发。 第(2/3)页